本人非常杂食,啥都磕一口那种 建议有CP洁癖的宝子们慎重关注~只看自己喜欢的CP粮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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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曾祖父告诉你的事 34 (DH)

我感觉我的胃在翻胃酸,可能是放假第一天吃多了?hhh

惯例的,章节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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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小天狼星收到了我的信之后,他偷偷地连通了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壁炉,来跟我说话。当然,他这样做是有点儿冒险,因为那是公共壁炉,使用它的是全格兰芬多的学生,如果谁不经意望向壁炉然后见到他的话,那可就糟了。

 赫敏责怪我写了信给小天狼星,她认为那样做太危险了。

 我告诉了小天狼星我的伤疤又痛了,我就跟他们说,邓布利多说每当伏地魔有强烈的情绪波动,我的伤疤就会痛,不出意料地看见了罗恩和赫敏脸上惊恐的表情,不得不说,我有点儿小痛快。

 因为我的伤疤是在乌姆里奇碰到我之后才痛的,我们开始围绕她讨论,当然,小天狼星认为她不是食死徒。我郁闷地想,她坏成这样了绝对有资格当食死徒,伏地魔绝对欢迎她,至少他们在折磨我方面达成一致了。

 那时候小天狼星告诉我,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好人和食死徒的,事实上,这个世界的很多人都是处于一个灰色地带,越往高处走,好与坏的界限就越来越模糊。不过虽然小天狼星认为乌姆里奇不是食死徒,但他也认为乌姆里奇是个讨人厌的家伙。她曾经起草了一个反狼人的法律,害得莱姆斯简直没办法找到工作。

 我想起最近莱姆斯显得更为落魄了,心里对乌姆里奇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随后小天狼星问起乌姆里奇的上课情况,我们就告诉他乌姆里奇根本不让我们用魔杖。小天狼星倒是不奇怪,说凤凰社的人从魔法部内部得到的情报,福吉不想让我们进行格斗训练。说真的,难道他觉得我们学生会在学校组成一支军队吗?不仅如此,福吉还认为邓布利多会不择手段地篡权夺位,他的疑心重得迟早一天会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把邓布利多抓起来的。这让我想起了珀西的信。

 我问小天狼星知不知道珀西的事,小天狼星却说他什么也不知道,整个周末都没有看见凤凰社的人。小天狼星的话里明显透着痛苦。我顿时觉得感同身受。姑娘,你要知道,明明有些事情是跟你存在着关系的,但是谁也不告诉你一点儿事情,反而莫名其妙地有些疏远你,你会情不自禁地思考是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他们不喜欢的事情。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然后我们还提到了海格。自开学以来,我们都没有见过海格,关于这件事我想小天狼星是知道的,但是他选择不告诉我们。小天狼星还想变成阿尼玛格斯过来找我们玩,我想他真的太孤独了。但我们拒绝了他,事实上,我怀疑德拉科发觉到变成阿尼玛格斯之后的小天狼星了。我记得德拉科当时在火车上说了一些话,而当时卢修斯·马尔福就在站台上。毕竟卢修斯·马尔福也算是一个挺强大的巫师。

 我没想到小天狼星就这样突然不高兴了,他竟然对我说我不如他想的那样酷似我父亲,对于我的父亲,詹姆斯来说,只有冒险才是有趣的。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小天狼星就跟我说了再见,消失在壁炉里了。

 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我想过了这么多年了,说了也无所谓吧。

 我觉得当时小天狼星对我的关心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把我当成了我父亲,倒也不是说小天狼星不爱我了。只是,他对我的关系显然不是一个长辈去关心小辈,而是把我当成了可以和他一起疯一起闹的同辈。小天狼星会有这种感觉大概是因为他感觉对我父亲的亏欠,这样的心情日积月累,当然就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出现,代替我父亲去接受他的愧疚之情。当然,我这些评价你看看就算了,小天狼星依旧是和我最亲近的长辈。无论过去多少年。

 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带来了一条消息:魔法部通过了《第二十三号教育令》,同时产生了霍格沃兹高级调查官这一新的职位。调,查官将有权审查她的教员同事,确保他们都能够达到标准。乌姆里奇就在其教职之外被授予了这一职位。而这条消息好像得到了霍格沃兹学生家长的热烈支持,最先支持的就是卢修斯·马尔福。

 然后《预言家日报》还讨论了莱姆斯、海格、以及冒牌的穆迪,对邓布利多的位置提出了所谓的疑问。当然,也有反对的声音——威森加摩的两位元老因抗议给霍格沃兹委派调查官而辞职。

 魔法部这样的做法简直是无耻!我当时看着自己的右手想到,那些疤痕并没有消失。

 我第一次看见乌姆里奇以调查官的身份去听课的时候是占卜课。当然,我之前也向你提到过我们的占卜课究竟有多不靠谱,尽管特里劳妮教师的确作出了真实的预言。所以可想而知,那节课究竟有多惨烈,我们都觉得特里劳妮教授快要完蛋了。

 过了占卜课,我们在其他课上也见到了乌姆里奇的身影。当然,在要上麦格教授的课的时候,我们十分地期待麦格教授能够狠狠地落她面子。事实上麦格教授也的确做到了。

 噢,值得一提的是神奇生物保护课,因为海格不在,乌姆里奇调查的是格拉普兰教授,尽管当时调查的不是海格,但乌姆里奇还是提起了神奇生物保护课上有学生受伤这件事,你也知道,这赤裸裸就是提起我三年级的时候德拉科挑衅鹰头马身有翼兽而受伤的事情。

 我当时就当场反驳她,那是德拉科自己太蠢了而已,然后,我又收获了一个禁闭,还有德拉科在那节课剩下来的时间不时地朝我望过来的奇怪眼神。

 我又一次从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半夜了,我的手不停地在流血,用来包着手的围巾上都沾染了血迹。我以为公共休息室里不会有人了,没想到罗恩和赫敏都坐在那里等我。我更高兴的是他们表现出的更多是同情,而不是批评我。

 赫敏把一小碗黄色的液体推到我面前,她说那是一种经过过滤和酸洗的莫特拉鼠触角的汁液。我把手泡在里面,感觉好了不少,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德拉科之前给我的那瓶大概是魔药的东西,但是我那时候依然不想用它。

 “嘿,哥们,你猜怎么着,马尔福在你关禁闭的时候游荡过来格兰芬多附近了,我觉得他应该是想看你关完禁闭之后的狼狈样子,但后来因为宵禁都见不到你人,他就走了。”罗恩说,“你说他是不是傻。”

 “的确很傻。”我回应着罗恩的话,心里却觉得德拉科并不是过来要嘲笑我的,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奇怪,我也没有细想什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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